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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佳不在意的摇了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其实让程佳自己说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，不说总比说了之后难堪来的好，再说了，她和周宴清的关系，说这些也多是尴尬和不合适。
一顿饭吃下来，两个人说了不少话，大多是识趣不再围绕在两个人的私人问题上。
“小柔那丫头是怎么跟你说我的。”
“他说你认识我，并且会来见我。”
周宴清忍不住轻笑了两声，“也就是小柔喜欢捣乱了，她逗到了那个学长了吗？”
程佳想到了祁琛那个吃瘪和幽怨的表情，是真的有够傻的，不自觉的勾起嘴角，“我想，是逗到了。”
周宴清作为律师的谨慎很容易就捕捉到了程佳脸上的表情，“那他什么反应？”
“有点傻傻的，又委屈到不行，不过还不敢发作。”程佳提到祁琛的时候，眼睛都亮了起来，不过突然对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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